一座座巍峨的高山,一個個綠樹成陰的小鎮,我的家鄉就住在山西太原的某個小村莊。兒時,當我第一次來到那兒的時候,那棵氤氳著特殊香味的棗樹就將我牢牢的綁住。直到我再次來到那兒,看到了巨大的變化,也沒忘記那棵棗樹。
我第一次來到這兒的時候是在三歲。拉開房間的窗簾,抬頭向上望去,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棵棗樹。那棗樹,不高不低,但樹上的果子有很多,也很紅,仿佛被春姑娘那粉紅的臉頰親吻過,使我第一眼就記住了這棵樹。
時光匆匆,轉眼,再一次來到這兒,就是六年后的秋天。我再一次拉開窗簾,看到窗外的景色:淤泥不見了,變成了綠草;枯草不見了,變成了嫩嫩的綠葉。但我唯一在意的,是那棵棗樹。朝熟悉的方向望去,我看到的不是殘留著我兒時記憶的棗樹——而是一支枯干,是那棵棗樹的枯干…
我站在家鄉的小坡上,望去看用泥土和石塊撘成的小房子;手上拿著家鄉的特產酸奶,心里卻特別不舒服;好像擱了一塊石子。
家鄉,是我們生長的地方,那特產;那土房子,還有那棵棗樹,我都永遠忘卻不了,難以忘卻。